我們所知道的每件事:羅沙的歷史 History of Rosh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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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大家好,颶光典籍的粉絲們!歡迎來到托爾的新系列文章!在我們渴切盼望第四部《戰爭節奏》發行的同時,似乎是個好時機,讓我們來摘要整理一下,關於這部史詩系列各個方面的知識。這個星期,先就目前所知的部份,從羅沙星球及居民的歷史開始回顧。

後面的題目將會包括神將、魄散、燦軍騎士等等。希望剩下的部份不會像這篇一樣冗長!我的原意是慎重討論目前「確切」知道的事,也會包括部份個人臆測(經過謹慎求證的),假設你也有興趣和我一起推論。

警告:這個系列將包括所有已發售颶光典籍的劇透,偶爾會引用〈山德森語錄〉作為輔助資料。我會儘量避免爆其它系列的雷,如果真有必要提到的時候會事先標記。我無法保證留言區也會防雷,但我在此要求,如果你想要在留言中爆雷,請用反白標記或者至少註記有雷,好讓大家可以避開。

啊嗯,歷史課即將開始。現在,坐穩好好專心。會有一個測驗。

羅沙的創造

羅沙是雅多納西在大破碎事件(the Shattering)之前有意獨力創造的。我們目前不知道其它星球是否也是,不過至少有一個不是他所創造的。[迷霧之子爆雷](反白閱讀)1「司卡德利亞及居民物種是由碎神滅絕和存留創造的。」

星球

颶光系列至今主要活動所在的陸塊是單一超級大陸。它的形狀根據朱利亞集合(Julia set)而來,我不是數學家,能力不夠去解釋這個概念,請大家自行問估狗大神。我只是個工程師。我們不知道雅多納西是基於數學興趣刻意這麼做的,還是山德森只是想找個酷炫的形狀。這塊大陸和附屬島嶼是星球上僅存的陸地;雖然可能還有別的區塊,但是並沒有另一塊大陸。

植物和動物

雅多納西創造星球的同時也創造了大量能夠適應環境生存的動植物。大多數植物具有自我保護的能力,能夠應對定期掃襲過陸地的颶風。有些會躲進地底洞穴,有些長著強壯枝幹還能收起葉子,有些(例如石苞)則會躲進堅硬錨定的殼,有些會糾纏抱團長在一起。原生的動物也一樣適應颶風,大多數具有堅硬的外骨骼,可以保護牠們免受颶風帶來的東西所傷害。這些物種通常具有寶心,讓他們可以吸收並利用颶光,某些情況下可以和靈達成某種程度的締結。

智慧人種

有一種智慧人種是星球原生的,也就是歌者,後來被人類稱為帕人。他們有寶心,讓他們可以藉由不同的靈變化成不同的形體。大多數的形體具有甲殼狀外骨骼,並搭配不同力量技能、甚至智力。

還有兩種智慧人種居住在艾米亞,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星球上的原住民?還是從寰宇其它星球遷移過來的?若是後者,我們也不知道他們來源是哪裡或是何時抵達。個人觀點,我謹慎地認為他們來自於別的地方,但這只是個鬆散薄弱的意見。

星球系統

除了主要的星球,羅沙星系包括額外兩個可以住人的星球,以及十個氣態巨星。羅沙星球有三個月亮繞行。在某個未知的時間點,人類抵達了亞辛星球,最靠近太陽的那個。


碎神抵達

羅沙創造之後過一段時間,雅多納西碎裂了。那是個說來話長的故事,我沒有打算現在討論它。(德魯 · 麥考菲在不久的將來會為大家寫一篇類似寰宇201的文章,也許他會提到。)目前能說的就是,在大破碎事件之後,榮譽和培養兩位碎神把羅沙當成他們的家園。還不知道這時候祂們是掌控了整個星球系統,還是只有單一的星球。祂們被歌者所熟知,成為了他們的神,並指派如今稱為颶父和守夜者的靈作為代表。碎神榮譽的載體是人類男子,名字是坦那伐思特;我們還不知道培養的載體名字,只知道兩位之間有戀情。(有人懷疑培養的載體是一隻龍;牠們在寰宇世界裡可以變形。)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的一段時間,第三位碎神抵達了星系,就是憎惡。他宣稱佔據了布雷司星球。山德森曾說布雷司是「以九為中心」,相對地剩下的系統都是「以十為中心」。

臆測

(這些部份是飄忽不定的,我只有極少量的證據或甚至沒有,好嗎?)

有跡象顯示每位碎神都有顯著代表自己的數字。似乎榮譽的顯著數字是十,而憎惡是九。憎惡的載體名字是雷司,也是個人類男子。(我個人理論認為培養的數字是三,但是在這裡不是很重要。)最近我發展出一套或許可以把事情串連起來的理論,雖然可能最後會被證明有些對有些錯。這裡我先從能把它們串連在一起的終極版本開始,包括相互關聯的想法。

根據理論中的第一部份,整個星球系統原本都在榮譽和培養的掌控之下,包括十個氣態巨星、三個類地行星(值得注意,其中一個有三個月亮)。祂們帶來了一群人類。既然羅沙已經有歌者居住,祂們就把人類安置在比羅沙更適合人類居住的亞辛星球上面。我對培養猜測不多,但依據我的理論,榮譽被亞辛的人們稱為全能之主。

過了一時間,憎惡摧毀了碎神雄心、奉獻和統御之後,來到羅沙星系,意圖摧毀榮譽和培養。祂以實際上並不適合居住的布雷司做為根據地,改造其魔法系統成為「以九為中心」的架構。

隨著歷史進展,接下來是更多臆測……


人類來到羅沙

我們不知道人類是何時、如何或從何處來到亞辛,但是顯然很久很久之前他們在那裡安頓下來。有可能是雅多納西在創造出羅沙時就把人類放在亞辛;也有可能是人類從寰宇中的發源地悠倫開始四處遷徒時,自己過來的。(但是我有個想法!)無論如何,亞辛的人們學會操縱這個世界運作的基本力量(封波術),然後事情開始失控。最終他們把星球破壞到幾乎完全無法居住的程度,然後以目前還不知道的方法逃到了羅沙。實在是很多事情我們都還不知道,對吧?

帶著能夠一起上路的動植物抵達了羅沙,起初人類在現今稱為雪諾瓦的地方安頓下來,那是大陸上遙遠的西部邊緣。有高山屏障不受颶風侵襲,加上風暴掃過整個星球之後已經變弱——亦或是碎神使它如此——這裡的生物聚落和亞辛相似,相當適合人類居住。他們所帶來的動植物,雖然和我們熟知的地球物種並非完全相像,但也夠接近的:馬匹、豬隻、禽鳥(通稱為雞)、貂鼬、老鼠(希望只是意外!)、小麥、葡萄、不會逃跑的草⋯⋯那不是全部,但讓你有個概念。所有的生物包括人類,都相當喜愛新的家園。

剛開始,歌者和人類相處得還不錯。我們知道有兩個族群(賀達熙人和食角人)的血統是同時來自兩個人種。不知道歷史上混血是何時發生的,但似乎是「遠早」。我們也知道這些遠早的日子裡,霍德在星球上和歌者混在一起,跟他們相處得很好,即使他明顯是人類(見《引誓之劍》尾聲)。顯然兩個人種並不是完全分開,而且還相當社會化。霍德在回憶中曾跟如今是煉魔的歌者跳舞;有多少神將也是呢?

更多臆測

(記住,這是憑空設想且邏輯薄弱的!*)承續上一個段落,我的理論是,憎惡可以從布雷司擴張,並波及到亞辛上的人類,影響他們的本性並加強對權力的慾望。最後,人類做得太過,將星球傷害到無法再繼續承載他們的程度。

雖然有著憎惡的影響(或者祂們沒有察覺到),榮譽和培養決定把人類移到羅沙。比起我所聽過的各種說法,比較符合引虛者將人類趕出寧靜宮2(The Tranquiline Hall)的神話是這樣:接受使用憎惡力量(又稱「虛無力量」,Void power)的人們,就是造成破壞使得人類不能再繼續居住那裡的同一群。碎神們將雪諾瓦準備給人類作為家園,讓他們和動物在那裡一起繁榮生長。對羅沙來說不幸的是,憎惡也跟來了。可能是用祂自己部份的授予偷溜進榮譽轉移的過程,或者是利用祕密帶著祂力量的人過來的。

接下來還有更多!


衝突的興起

一開始歌者遵照神祇們的指示歡迎人類,但是這種快樂和諧並沒有持續很久。我們不知道確切時程,但是沒有經過幾十年,事情就爆發到糟透的地步。《山德森語錄》告訴我們,後來成為神將的人類全都是在亞辛出生後才移民到羅沙的,只有加斯倫的女兒紗拉希可能是個例外。這似乎表示從人類抵達到衝突升級的時間點,約略落在十到四十年之間。最初引起衝突的原因現在已不可考,可能是因為某些人類太過貪婪,或者因為有些歌者不喜歡改變,甚至可能是因為雪諾瓦被安排給人類而使他們流離失所。

煉魔 The Fused

無論如何,雙方並不和諧。部份歌者相信,榮譽把人類帶來並幫助他們的行為是種背叛,因而轉向憎惡尋求協助。憎惡給予他們力量使其成為煉魔——同樣使用封波術,死亡時會變成意識之影,能夠隨意佔據別人的身體。就這樣他們變成了真正的引虛者,因為他們在爭鬥中帶著憎惡的授予*。(當然可能某些人類也在使用憎惡的授予;我們對那個部份一無所知。)

神將 The Heralds

為了應對這項新的威脅,十個人類(五男五女)向榮譽提出一項計畫,而且被接受了。這就是「誓盟」的由來,目的是完全終止戰爭。這些神將被賜與帶有成對波力的劍(可能還有別的,只是目前還不清楚),以及同樣在死後成為意識之影的能力。此外,根據新的誓約,神將死亡時會前往布雷司,並用他們的共同意志將煉魔束縛在那裡。不幸的是,即使有約束煉魔的誓盟,神將們仍然只是人類,即使成為意識之影,還是會受到酷刑折磨。

因此產生寂滅循環。知道人類受到足夠脅迫時會破壞誓言,煉魔在布雷司上獵捕神將並折磨他們,直到其中有人同意讓他們通過。當這樣的事情發生時,神將會全部一起回到羅沙…煉魔也是。神將和煉魔會分別召集各自的人群為戰爭作準備:煉魔決心要摧毀入侵者人類,而神將決心要在所到達的這個星球上存活下來。第一次寂滅發生時,對歌者和人類都是震撼;距離煉魔和神將上次離開已經過了數百年,而人類和歌者可能已經在某種並存的文化中生活許久。

無論如何,世界級的災難降臨,導致兩種文化都天翻地覆,直到最後神將和煉魔們死亡,回到布雷司,再一次開始追捕和酷刑。早期寂滅時代的時程還不是完全清楚,也不知道到底發生過幾次,但是應該在15次到50次之間。雖然起初神將們在布雷司上面可以藉著彼此之間的聯繫分享痛苦並撐住封印數百年,但是最後他們的堅持開始消散。

燦軍騎士 Knights Radiant

與此同時,人類可能是保留或者可能是重新獲得了封波術的能力。和亞辛不同的是,在羅沙操縱波力的能力,來自於與人類產生締結的靈,模仿它們看過的榮譽對神將們做過的事。雖然寂滅時代每幾百年就發生一次,人類還是彼此爭奪權力,而封波師很快成為當中最強大的力量。在某個寂滅時代,神將艾沙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強行將靈和封波師架構到一起。他讓靈只會締結能真正說出特定理念的人類,藉此創建了燦軍騎士軍團。他根據神將被賦予的能力為模型,採用同樣的波力組合,並依神將所代表的角色意義命名。

銳者 Regals

在同一段時間某時,我們不知道早一點還是晚一點,歌者也開始締結新的靈—虛靈。這些憎惡的靈使接受它們的歌者獲得新的力量形體,成為銳者。銳者不一定擁有封波術能力,但是他們可以操縱較弱的自然現象例如閃電或微風,而且似乎某些形體可以觸及聯繫(Connection)和運氣(Fortune)。這些大部份都還是屬於神祕的未知。(魄散的起源也是神祕未知,但是它們的存在以某種形式比燦軍騎士還早。嗯,我們將會有另一篇專文討論魄散,先就此打住。)

神將時代 The Heraldic Epochs

隨著燦軍騎士的創立,人類的文明改變了。雖然合理推論人類和歌者必定曾經某種程度地共享這塊土地,不過它分成了十個銀色帝國。(說不定……這十個裡面有些是歌者帝國呢!)我們對這些國家大部份所知甚少。但是,稱為雅烈席拉的人類國家,成為燦軍騎士和所有人類戰士的訓練基地,目的是保留戰鬥技藝,好讓人們在當下一個寂滅時代來臨時可以比較有所準備。

附註:目前我們對於塔城兀瑞席魯何時、何人、為何、以及為什麼它被建造在那裡,依然完全沒有線索可尋。

從那時起,燦軍在寂滅時代來臨時幫助神將並達成特定成果:人類倖存。但是神將們付出了沉痛的代價;隨著循環重覆,他們越來越無法忍受被煉魔找到時所受到的酷刑。第一個寂滅時代相隔了幾百年,經過約略三千年的時間後,慢慢縮短成相隔只有幾十年。最後,神將幾乎是在被捉到並且開始酷刑的時候就立刻崩潰,導致前次寂滅到下次往往相隔不到一年,而人類開始無法從中恢復。

阿哈利艾提安 Aharietiam

在這場特殊的戰鬥中,無論是因為運氣好、處理得當、還是純粹怯懦,所有的神將都存活了,只有一個例外。明白到死掉的正是從來沒有在酷刑下崩潰的那位,其他神將們產生新的計畫:期望只要有一個神將被束縛,煉魔也同樣會被約束。倖存的九位神將遺棄了他們的誓言和榮刃,各奔東西,永不相見。他們告訴人類他們贏了,循環結束了……希望這樣會有效。這個事件被稱為「最後寂滅」(the Final Desolation),或者阿哈利艾提安(Aharietiam)。某種層面上,他們甚至是對的。

更多的臆測!

承續上一個段落……後來,憎惡設法在羅沙上獲得一個微小立足點,雖然不夠全面接管,但是足夠影響兩個物種當中一部份人,並且引發猜忌仇恨。隨著張力升高,憎惡讓某些歌者相信祂曾是人類的神祇;而以往歌者視為神祇的榮譽已經背叛他們,去幫助入侵者而不是祂自己的人民。

最後憎惡影響了足夠的歌者,讓他們轉向自己尋求幫助去對抗人類和榮譽,他們因此成為了真正的引虛者——也就是將憎惡的授予帶到羅沙上去使用的人。既然憎惡的力量中心在布雷司,這些意識之影死亡時也必須回去那裡,刷新之後送回羅沙尋找新的身體。他們也媒介其他族人與虛靈締結,導致越來越多的歌者成為了憎惡的人民,即使他們仍然尊崇榮譽和培養。

孤獨時期

整個誓盟的重擔都落在塔恩身上之後,寂滅停止。兩個人種有時間可以恢復文化並重新發展文明。我們對這些早期所知甚少,前面所提過的混血種族(如賀達熙人和食角人等)可能是在這個階段出現,而不是三千年前。

這段共存的時期被稱為孤獨時期(Era of Solitude),大概又持續了三千年,或多或少。雖然神將們隱姓埋名,但燦軍騎士們仍然很活躍,很可能用治療、魂術等等能力,在恢復工作上佔了極重要的地位。在歌者方面,雖然他們無法再使用虛無形體,但還是擁有全部羅沙原有的自然形體,魄散也仍然存在並具有影響力。

榮譽的裂解 Splintering of Honor

在背景世界(或者在上面或下面),上演了一齣不同的劇情。榮譽和培養可能知道憎惡到處在尋找並摧毀其它碎神,但是找到了將憎惡約束在布雷司的方法。我們對這個囚禁運作的機制完全不了解,但是憎惡很不高興。憎惡在掙脫束縛並摧毀榮譽和培養的戰鬥過程中,設法達成了目標的一部份:成功裂解榮譽,殺死了載體坦那伐思特。這對其它事件有著間接影響,可能是因為榮譽不在身邊幫忙,或是榮譽在死亡中的痛苦妨礙了祂的原旨。值得注意的是,山德森說過碎神的死亡是漫長的事件。

偽擬寂滅 False Desolation

回到實體星球上,隨著時間過去,人類和歌者之間不時發生衝突,因而產生各種結果。最終,一個比較有智力的魄散獲得了新武器:巴 · 阿多 · 米什蘭找到讓虛無力量在她和歌者之間建立聯繫的方法。忽然之間,銳者回歸。這場戰爭被稱為偽擬寂滅,由燦軍騎士與人類的軍隊,對抗魄散、銳者以及歌者的軍隊。似乎是在這個時期,有一群歌者決定他們受夠了持續不斷的戰爭而退出。我們還不大確定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他們全部都採用遲鈍形體,截斷了與魄散的聯繫並離開。為了避免被拉回,他們拒絕其它形體數百年,只用遲鈍形體和配偶形體活著。因為不願意再當歌者,他們自稱聆聽者,與外界斷絕接觸。同時,回到戰爭方面,情況對人類是不利的。不過,最後盟鑄師梅利席(那個時候唯一的盟鑄師)安排了一個計劃捕捉囚禁巴 · 阿多 · 米什蘭,並成功地斷絕了她與歌者或歌者與她之間的聯繫*。這似乎產生意外的副作用,也阻礙了歌者變化形體的能力,包括他們種族在羅沙原本天生擁有的形體。從那時候起,歌者消失。失去了和大部份基礎靈締結的能力,他們幾乎完全消失無蹤。

我們不大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事;顯然地,戰爭結束了。其中一方至今仍然令人震驚地整個失去功能,也幾乎沒有什麼感知能力。可能很多歌者在沒有人幫助存活的情況下死掉。我個人(不到愚昩)的意見是,在某些層面上,活下來的歌者可能是受到忍不住同情他們的人類所照顧。一旦人類明白歌者(現在被稱為帕胥人)能夠遵從基本指示,自然就會讓他們去做簡單的體力勞務。起初對許多人來說,這可能只是以工換宿的事。但是沒過多久,他們就變成了奴隸,被交易買賣,以順從程度計價。他們被當成比較聰明聽得懂話但沒有主見的動物。

重創期 The Recreance

發生在歌者身上的事可能部份導致下一個人類歷史重大事件:重創期3。它不是立即發生在戰爭結束時,但是差別只是幾十年間,不是幾年之內也不是幾百年後。因為某些目前還不清楚而我不會現在去猜測的理由,燦軍騎士集體退出,只有破空師例外(原因我們仍然不知道)。騎士們遺棄碎刃和碎甲,將它們成堆地留下就那樣走掉。他們的碎刃,也就是他們所締結的靈的實體,就被鎖定在那樣的形態,自然成為爭鬥殺戮的獎品。

神權聖教時期 The Hierocracy

文明再次地陷入了動盪。我們不知道燦軍騎士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目前知道的是,弗林教介入了權力的真空狀態並取得全面控制。為了確保全能之主受到適當崇敬,他們認為改寫歷史是符合正當性的,因此神權聖教破壞了大量資料。對整個世界來說值得慶幸的是,他們只更動了部份王國,所以雖然弗林教的歷史存在著疑問(與此同時燦軍騎士的歷史也是),大多數的歷史保存得稍好一點。許多過去的記錄一如總是地被時間蹂躝而遺失,但是其它的國家仍然有著自己的歷史記錄。

後來,神權聖教沒落,教會處在一種奇特地同時具有權威和服從的地位。雖然教會在信仰的事務上仍然有很強的影響力,但是個別的神職人員(執徒)卻不被允許任何公民權,實際上是另一種奴隸。

附註:看來現在的體制,大約是在神權聖教沒落時開始的。

繼續

從那時候開始,許多來自不同國家的人都試過統治全世界,但是全都失敗了。雖然只是猜測,很可能這些人大多數都曾是颶父所傳遞榮譽幻象的接受者,但他們總是把「團結他們(Unite Them)」單純地解讀為政治軍事上的「統一(Unification)」4

呃。這實在是太冗長累人了。累到……或許?可以?讓我們忘了測驗吧,我現在沒有心思寫它了,更不想閱卷和更正!下個星期,我們將會更詳細地討論「我們所知道的每件事:神將」。希望它不會像這篇一樣這麼長!!現在,進入留言討論吧!請提出問題、更正或猜測!若對我的理論有反駁,歡迎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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